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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大军阀资料说书先生吴佩孚
吴佩孚(1874年—1939年)字子玉,山东蓬莱人,6岁即入私塾,1896年 22岁时中秀才,后因避祸投军从戎。从淮军聂士成部戈什哈(勤务兵)做起,“凭借其秀才的功底,受到曹锟的赏识,官运亨通,青云直上,成为直系军阀的一员大将。通过1920年的直皖战争,1922年的第一次直奉战争,吴佩孚掌握了直系最多的兵力和权力,成为一方袅雄。他镇压京汉工人大罢工,双手沾满工人的鲜血;排斥异己,到处调兵遣将,挑起军阀混战;敌视南方革命政权,叫嚣“先扑灭北方之赤化,然后扑灭广东之赤化”,企图以“武力统一”中国。
曹锟贿选总统以及直系军阀的倒行逆施激起了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,奉系军阀张作霖在日本的支持下也不甘心蜇居东北,图谋控制北京政府。直奉矛盾激化,遂于 1924年爆发了第二次直奉战争。战争以直系大败,曹锟被俘,吴佩孚逃往南方而结束。此后吴佩孚虽几次试图东山再起,忽而联合冯玉祥、孙传芳与奉军作战,忽而联奉反冯,但在北伐军的攻势下,主力被歼于武汉,最后辗转流落北京。七七事变后,日本为推行“以华制华”的方针,试图拉吴佩孚担任全国性傀儡政府的首脑。1938年汪精卫公开投降日本后,日本更是策划“汪吴合作”,甚至提出“汪主政,吴主军,平分秋色”的方案,但被吴佩孚所拒绝。1939年12月4日,吴佩孚去世。
吴佩孚作为北洋军阀中继袁世凯、段祺瑞之后的中心人物,虽与其他军阀一样,穷兵缴武,镇压革命,但“有两点却和其他的军阀截然不同,第一,他生平崇拜我国历史上伟大的人物关、岳,他在失败时,也不出洋,不居租界自失。第二,吴氏做官数十年,统治过几省的地盘,带领过几十万的大兵,他没有私蓄,也没置田产,有清廉名,比较他同时的那些军阀腰缠千百万,总算难能可贵。”(董必武:《日本企图搬新傀儡》)吴佩孚不做汉奸的民族气节,还是应予以肯定的。本文试对吴佩孚拒作汉奸的思想根源做一初步探讨。
吴佩孚在民族危急关头拒当汉奸,是与他个人的经历分不开的。首先,吴佩孚自幼接受私塾教育,熟读经书,对孔孟之道极为熟捻。在从幼年到青年的二十余年中,吴佩孚虽曾因父亲病亡中断在私塾的学习,但他并未因此而放弃学业,仍以各种方式坚持自学,为通过科举人仕而努力。1896年他以院试第 37名考中秀才,虽不能因此说他旧学极柢深厚,但也反映出他对此确实下过一番功夫。在这点上他与响匪出身的张作霖,布贩出身的曹锟又有着显著的区别。儒家思想对国家、民族的强调以及对国人爱国情操的培养具有不可估量的影响。作为北洋军阀中的“儒将”,吴佩孚喜用儒家的“忠、孝、礼、义”训练部属;在民族大义上,较之其他军阀,吴佩孚也有更清醒的认识。
吴佩孚在军队的训练上,除重视军事教育、操练及军队装备外,还经常以儒家思想训导官兵,要求他们“慕上古之英雄豪杰,诵先哲之训语箴书,善读春秋,力行忠义,方足以致忠邦爱国之志,成谋勇兼施之将”,“为将土道……必与士卒同甘苦,共患难,方足以得人心。”他非常崇拜民间的忠义化身关羽和精忠报国的岳飞,动辄以反帝爱国的面目通电声讨皖系、奉系的卖国行为,一时令人以为他是北洋中的“革命将军”。
对自己,吴又提出了“三不主义”:‘不住租界,不积私财,不举外债”,虽然有人指责他哗众取宠,但在某种程度上。吴佩孚确实实践了他的信条。在用人上,吴佩孚拒用亲属,曾亲自下令,吴姓的“天、手、道、远、隆五世永不叙用。”这种用人现在北洋军阀中还是较为罕见的。
二次直奉大战时,吴佩孚败走天津,在阎锡山、冯玉祥及奉军的三面包围下,以“堂堂军官,托庇外人,有伤国体”为由拒绝手下躲入租界以保安全的建议。既使在牙疾恶化,面临生命威胁时,吴佩孚仍拒绝到租界就诊,最终死于家中。
1927年,吴佩孚在北伐军的打击下躲入四川后,日本第一遣外舰队司令荒城二郎少将派其特务机关长与吴接触,表示日方可资助“步枪十万支、机枪二千挺、大炮五百门,子弹若干,此外并助款百万”帮助吴佩孚东山再起,被吴严辞拒绝。在吴兵败、亟需财力支持的情况下,能做到不为日方利诱所劝,对一个旧军阀来讲,确属难能可贵,这与吴早年所受的儒家教育应有很大的关系。吴佩孚的成长环境也为他对日本一直采取疏远、甚至敌对的态度有一定的影响。吴佩孚的家乡蓬莱是抗倭民族英雄戚继光的故里,戚继光的抗倭事迹在当地深入人心,备受人民群众的尊敬和爱戴,吴的父亲就因景仰戚继光而以戚继光的字“佩玉”而为吴取名子玉。吴本人对此也从未忘怀,一直与以戚继光同乡而自豪。而蓬莱又与甲午战场威海卫相距不远,甲午战争期间,日本军舰炮轰登州(烟台)沿海各府,蓬莱也未能幸免,蓬莱阁几为炮火所毁。对于日军的侵略暴行和甲午战败后的耻辱,吴佩孚亲身感受,对他的思想也有一定的影响。吴佩孚在为其军队所写的《登蓬莱阁歌》中就反映出他对日本侵略的愤怒之情:‘北海满州,渤海中风浪大作!想当年吉江辽沈人民安乐。长白山前设藩篱,黑龙江前列城郭。到而今,倭寇任纵横,风云恶。甲午役,土地剥,甲辰役,主权堕,江山如故。夷族错落。何日奉命提锐旅,一战恢复旧山河,却归来,永作蓬山游,念弥陀”。(陶菊隐:《吴佩孚将军传》)
正因为有这样的思想基础,吴佩孚才会以“试能与日本交涉不失中国主权,得以结束日中战争,回所企愿,愿意听从。若与‘临时’、‘维新’两政权相似,寄人篱下,未敢从命出山,而决心抗战到底”来口答侵华日军的利诱。
从客观情况来讲,身属直系的吴佩孚,素与英美来往密切,与日本则关系冷淡,在日本掠夺中国权益时,数次通电反对;加之为争夺对北京政府的控制权,几次与日本支持的皖系、奉系军阀发生混战,彼此积有宿怨。
在与皖系、奉系的斗争中,吴佩孚多次以反对其媚日卖国作为与其开战的借口。1919年,在反对巴黎和约的斗争中,吴佩孚一再发出通电,支持学生爱国运动,反对北京政府(皖系)在和约上签字,要求罢免曹汝霖、陆宗舆、章宗祥,取消中日密约。吴佩孚甚至提出:“在山东问题上,对日本需以相当兵力,作最后之解决”,为推翻皖系政府制造舆论。
1922年,梁士诒政府(奉系)在华盛顿会议期间,大搞亲日外交,以日本借款赎回被日霸占的胶济铁路。吴借机联合直系将领,通电指责梁士诒“勾援结党,卖国媚外,甘为李克用。张邦昌而弗恤。”并指出‘嘶人不去,国不得安”“请问今日之国民,孰认卖国之内间。”
日本侵占东三省,扶植伪满洲国成立后,吴佩孚虽已手无兵权,仍通电声讨,痛斥日本“伪称满洲独立国,实即为日本附庸,阳辞占领之名,阴行掠夺之实”。
吴佩孚以反对亲日的皖系、奉系起家,在与皖系、奉系的争战中也多次吃过日本人的亏,自会与日本保持相当的距离。直皖战争爆发后,皖系以日式优良武器与吴作战,一时占尽优势,给吴军造成很大的困难。天津日军护卫队也配合皖军,将直军赶离铁路线。只是后来吴佩孚利用天气突变,皖军武器优势无法发挥之机,才在奉军的夹击下击败皖军,迫使段祺瑞下台,徐树锋躲入日本使馆。
一次直奉大战时,奉军败走天津,欲从天津撤回关内。直军追人天津后,日本遂以外交使回代表的名义,借口辛丑条约规定中国军队不可驻扎天津,对吴佩孚提出抗议,试图掩护奉军撤退。吴佩孚对此极为不满,曾向美国记者表示,如日本有意干涉,就要一直打到东京去。
二次直奉大战,冯玉祥倒戈前日,天津日本驻屯军司令吉风显作致电吴佩孚,不许直军在撤退时使用当时唯一可用的秦皇岛码头。而奉军南下滦河的前锋就是由日本人率领的黑龙江骑兵大队。对于二次直奉大战的失败,想必吴佩孚也会在日本人身上记上一笔。
虽然日本对吴佩孚也多次试探,一次直奉战争后,派吴佩孚的好友岗野增次郎充当吴的顾问,又以提供军事装备等手段对吴伺机拉拢,但吴对此并不接受。日本占领华北后,为推行“以华制华”的方针,企图拉吴出山,充当傀儡政府的首脑,并为此而制定了“吴佩孚工作”计划,前后耗资三千万。为了与吴佩孚拉关系,岗野增次郎被调入北平,担任‘敬请专使”;日本特务头子川本大作还专门拜吴佩孚为师,“学习大师的立身处世,道德文章”,企图以旧友、师徒关系拉拢吴佩孚。
汪精卫公开投日后,日本又调整其“和平运动”方针,策划“汪吴合作”。在日本的策动下,汪精卫先是给吴佩孚写信,拉吴作汉奸。吴回信拒绝后,汪精卫又亲自跑到北平,约请吴在日本华北方面军总司令官邸会面,商谈合作事宜,又被吴以“咱们是中国人;谈的是中国事,要谈就在中国人的家里谈”为由一口口绝。
总的说来,在英美扶植下发展起来的直系军阀,对日本的态度都较为冷淡。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后,除个别直系将领,如齐燮元等投靠日本,作了汉奸外,大部分直系将领,如冯玉祥、鹿忠麟、于学忠等人都是抗日爱国的。即使是贿选当上总统的曹锟,也拒绝了日本人让其出山的要求,不作汉奸。因此,吴佩孚能够作出不当汉奸的选择与他自身所处派系也不无关联。
除了吴佩孚个人因素外,为防止吴投敌,国共两党也做了大量争取吴佩孚的工作。1939年元旦,孔祥熙密函吴佩孚,表示对吴的处境“悬系不已”;董必武同志也著文,希望吴佩孚能“自全晚节”,“不做日寇的傀儡”;社会各界爱国人士也纷纷希望吴佩孚能保持气节,不为日人所用。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,吴佩孚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。吴佩孚28岁从军,66岁去世,一生东征西伐,可谓‘大有作为”,可是他所努力奋斗、孜孜以求的目标却违背了人民的利益和历史发展的潮流,给他带来的只是滚滚骂名;而他的‘不为”——‘不借外债、不住租界、不积私财”以及最后的‘不作汉奸”却使他赢得了人们的一丝敬意。对于吴佩孚来说,他的不为比有为更加难得,更有价值。
孙传芳
孙传芳(1885-1935)字馨远,山东历城人。1908年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。1921年8月任长江上游警备司令兼第二师师长,成为直系军阀的干将。1923年1月任福建军务督理。1924年江浙战争中,出兵浙江,任闽浙巡阅使兼浙江军务善后督理。1925年奉浙战争中打败奉军,占据沪、苏、皖一带,自任浙、闽、苏、皖、赣五省联军总司令。1926年11月在江西战场为北伐军击溃,投靠张作霖,与奉系直鲁联军张宗昌部联合与北伐军作战。1927年又失苏皖地盘,8月反攻南京,在龙潭兵败。1928年逃往沈阳,后避往大连、天津。1925年11月被施剑翘为报父仇击毙。
张作霖
张作霖(1875.3.19——1928.6.4),奉系军阀首领,字雨亭。1875年3月19日出生于辽宁海城县城西小洼村(今盘锦市大洼县东风镇叶家村张家窝棚屯)。
张作霖幼年家境贫寒,为人放猪,12岁时去私塾偷听,被塾师杨景镇发现后允其免费读书。14岁时父亲去世,随母亲前往镇安县(今黑山县)投奔外祖父。为谋生卖过包子,当过货郎,学过木匠,后跟随继父学兽医、相马。
1894年因为父报仇杀人而流落至营口,适逢甲午战争爆发,便投入驻营口田庄台的毅军,后因表现出众,被提拔为毅军统领宋庆的卫士,后升任伍长。甲午战争失败后,1895年3月被遣返,回到故里,投身草莽。1902年被官府收编,任巡警马队帮带、统带,因剿匪有功升为洮南镇守使。
武昌起义后,张作霖起兵勤王,任“奉天国民保安会”军事部副部长,镇压革命军,受到清廷破格升赏,出任“关外练兵大臣”,赏顶戴花翎,被派任掌管奉军军事大权的巡防营务处总办,成为奉省地方最大的军事首领。袁世凯出任大总统后,1912年被任命为第27师中将师长,袁世凯称帝后,被封为子爵、盛武将军,督理奉天军务兼巡按使;袁死后,被北京政府任命为奉天督军兼省长、东三省巡阅使,在日本帮助下控制了辽吉黑三省,成为奉系首领。此后,张作霖以东北为基地,向关内扩张势力。1920年7月直皖战争爆发前,与直系共同把持了北京政府。
1922年4月,发动第一次直奉战争。战败后,张作霖挟“东三省议会”推举自己为东三省保安总司令,宣布东北自治。1924年发动第二次直奉战争,打败直系军阀,控制北洋政府。1926年称安国军总司令。1927年4月,杀害了共产党人李大钊等35名爱国进步人士。
1927年6月18日,张作霖在北京就任北洋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,代表中华民国行使统治权,成为国家最高统治者,并组成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第32届、也是最后一届内阁,成为北洋军政权最后一个统治者。
1928年4月,在蒋、冯、阎、桂四大集团军的攻击下,奉军全线崩溃。6月2日,张作霖声言退出北京。由于他没有满足日本帝国主义的全部要求(包括开矿、设厂、移民和在葫芦岛筑港等),1928年6月4月晨5时许,当张作霖所乘由北京返回奉天专列驶到皇姑屯附近的京奉、南满两铁路交汇处桥洞时,被日本关东军预先埋好的炸弹炸毁,这位乱世枭雄身受重伤,当日逝世,时年53岁
“你听说了吗?我们村里来了个说书先生。”
“看那穷酸落魄样,一看就不是显贵人家,不过样子到还算俊俏。”
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这事传开了。
每天重复的活着,来个说书先生这事倒还算新鲜。说书先生不讲水浒,也不说三国,只讲故事,这就有点“不务正业”了。
他很怪,每到一个地方就讲一个故事,讲完就走。
说书先生在晚上讲故事,有故事没酒怎么行呢?于是就立了一个规矩,听故事的人要自带一壶酒。每次讲故事,他都会带着一只白白净净的兔子,兔子怕生,似乎只对说书先生亲近。
几只萤火虫从高处落下来,似乎是从月亮上来的,星星倔强的眨着眼,即使今天不是主角,也没有退场,村口人满为患,好不热闹。
说书先生开始讲故事了,故事很普通,就是单纯的兔妖翠儿爱上了一个书生百晓笙的爱情故事,这好像是近几天火起来的故事,村里大部分人都听过的。可是在说书先生的描述下,尤为真切,好像亲身经历过,有些人听的热泪盈眶。
众人举杯痛饮,沉浸在故事当中,忘记了时间,迷失了自我。
月亮微醺,有些恍惚,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,远处有个人影,若隐若现,看着村口这边。
“预知后事如何?请听下回分解。”说书先生眼里闪着泪花,抱着拳,弓着腰,“时间不早了,大家回去休息吧,明天再来吧。”
故事已经接近高潮,之后的剧情大家是知道的,最后翠儿和百晓笙长相厮守了,可是还是好多人露出遗憾的神情,只能悻悻离去。
说书先生捧着兔子,步履蹒跚的走着,一到家看到床,便倒头睡去,连衣服也没拖,也许是醉了。
不久后,又开始了那个无法走出的梦。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一条林间小道上走着,一只兔子趴在路中间安详的吃着草,一条大蛇对其张开了血盆大口,兔子显然没有察觉到危险,书生以最快的速度捡起一根枯木棍朝蛇的七寸扑去,大蛇被赶跑了,书生笑着摸了一下兔子的头“小家伙,要小心呢!”
书生准备离去,兔子竟幻化成了人形,一个身材高挑纤细,眉清目秀的美人儿,说是仙女下凡也不为过。
“谢谢你,救了我。”女子半天挤出几个字。书生嘴巴张得老大“你,你是妖精?”“放心啦!我可是个好妖精。”女子一脸人畜无害的解释道。“可是坏妖精也不会告诉我,它是个坏妖精啊!”书生撇着小嘴。“你!你!”女子脸色通红,过了好久才恢复正常。两人沉默了许久,一个望着天空的西边,一个望着东边。
“娘亲说被人救了性命,就要以身相许,可是以身相许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就是说你要当牛做马服侍我一辈子。”
“呃……是这个意思吗。”
“对了,你叫什么啊?”
“你叫我翠儿吧!你呢?”
“我姓百,名晓笙。”
“哦,那我以后叫你晓笙哥哥吧。”
“你来人类的地盘干什么呢?”
“娘亲病了,我来找药。”
“你多大啊?”
“我还小,今年四百岁了。”
“啊!这,这都可以当我太太太太奶奶了。”
两个人并肩走着,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,翠儿握住晓笙的手,心中想着“这就是体温吗?好奇妙的感觉!”突然翠儿的身体若隐若现,有些虚无。晓笙担心的问:“翠儿,翠儿你怎么了?”“我道行太浅,只能幻化成人形几个小时。”翠儿虚弱的回答。接着便变回了一只兔子。
之后一妖一人便多次在这林子里的幽会,日久生情。不久后,晓笙找了一片隐秘的竹林,建了一间房子,便把翠儿带回了家,他不敢告诉父母,毕竟翠儿是妖。即使相处了那么久,对于翠儿是妖这事还是心存芥蒂,是人形还好,变回兔子后,晓笙就感到不适应了。不知怎么了晓笙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,天天咳嗽。
风轻轻走过竹林,带着几片竹叶,在空中打着圈儿。一个和尚背靠着竹子,双手合十,似睡非睡。“我看施主印堂发黑,定是被什么妖物缠上了,贫僧法号空明,可为施主解惑。”空明热情的说道。“你就是那个光明寺那个被人人称颂空明大师吗?”晓笙眼里冒着光。空明答道:“正是贫僧。”“我遇到的是一只好妖,您可知有什么方法,可以帮助道行较浅的妖精,延长变成人形的时间吗?”晓笙问道。“这有点难,不过贫僧倒有方法,他日你来光明寺寻我便可。”晓笙邀请空明大师到竹林小亭中饮茶,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涌上心头,一见如故,交谈甚欢。空明赠了一把匕首给他,说可驱邪,护他周全。天色不早了,两人道别,晓笙也回了家。
家里一个面容可怖的女子,嘴角流着血,拿着菜刀,晓笙吓得一身冷汗,晃了晃脑袋,那个天仙般的翠儿正在杀鸡。“你怎么了?”翠儿看见晓笙脸色不好便问。“没事,没事。”晓笙脸色苍白回答道,接着便回了房间。晓笙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,决定明天就去光明寺。
到了光明寺,光明寺飘在云层之中,有些飘渺,晓笙用门环敲了敲,一个扫地小僧开了门。“施主请问何事?”扫地小僧一边扫地一边问。晓笙有礼貌的答:“我找空明大师。”小僧用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房间。晓笙先敲了一下门,见没反应,他感觉情况不对,推门而入,空明嘴角渗着血,一个凶狠的怪物正掐着他的脖子。晓笙掏出了腰间的那边匕首,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怪物的身后,捅了一刀,怪物本能反应朝他打了一掌。
晓笙瘫坐在地上,头脑清醒了许多,见翠儿趴在地上,背上插着自己的匕首,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。
“哈哈,小子你第二次中我的幻术了。”空明虚弱的狂笑。“难道说……可是为什么啊?”晓笙表示不解。“为什么,呵呵,我要她的妖丹,这样我就可以摆脱这个身体,羽化登仙了。”空明咳嗽着说。
翠儿慢慢的爬了起来,“翠儿你怎么样了?都怪我听了这妖僧的话,害了你。”晓笙满脸担心。“别担心,晓笙哥哥,别忘了,我是妖,好在匕首没伤到要害。”翠儿忍着痛,拔出了匕首,妖力捂着伤口,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。“你倒是没事,可你那小白脸被你打了一掌,命还会长吗?”空明神情凶狠。确实,翠儿的那一掌已经把晓笙的五脏六腑拍碎了。
见晓笙要倒下了,翠儿冲过去,晓笙倒在翠儿怀中。“若有来生,我一定光明正大……娶你。”晓笙奄奄一息。“这个誓言可能要提前实现了咯。”翠儿祭出了一颗青绿色的妖丹。见翠儿要舍弃修为救他,空明满脸不高兴道:“为了区区数十年寿命的凡人,舍弃百年道行,真的值吗?”“没有什么值不值,因为我爱他。”翠儿淡淡一笑。一会儿,晓笙奇迹般的好起来了。翠儿的人形态渐渐消失,她挥着手,浅浅的笑。“翠儿,翠儿……”晓笙泪流满面,翠儿变回兔子。“可恶,我快不行了,也绝不会让你好过,我废尽毕生修为,对你施以最恶毒的诅咒,让你手刃爱人这一幕每天都能看见。”空明邪魅一笑。
兔子趴在晓笙身边,舔了舔晓笙脸上的泪痕,眼里闪着绿光,又立刻消失了。晓笙从梦中准时醒来,点了灯,一阵剧烈的咳嗽,那手帕捂着,竟有大量的血。晓笙指尖滑过着兔子柔顺的毛发“本来想通过灌醉自己来逃避的,看来不行啊,日子也不多了,幸好有你陪在我身边啊!”兔子眼眶有些湿润。
突然一道人影闪了进来,借着昏暗的灯光,看清此人正是空明。“离它远点,它会吸食你的阳寿。”空明满脸焦急。兔子也变回了翠儿的模样。
“你们不是……”晓笙满脸疑惑。“来不及解释了,之前你在光明寺所见到的情景,是我答应和兔妖演的一场戏,总之你离她远点,我跟踪你几天了,发现她每天在你睡觉的时候吸食你的阳寿。”空明以之前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说。
好在空明道行不浅,沉得住气,没立刻动手,两人听了翠儿的解释。原来翠儿的母亲病重,时日不多,她查找各种妖籍,发现有种丹药可治,不过练它要耗费五百年的道行,她可以等,可母亲的病等不得,又闻妖族有一秘法,只要用此法吸食真心实意对她的人十年阳寿,便可提升百年道行。
她以为晓笙也可以像她们妖族那样活数百年,便想让晓笙真心爱上她,吸食他十年寿命,之后任凭他处置,她不知道真心实意是什么意思,应该是两人关系和影子一般亲近吧,相处一段时间后,她偷偷用秘法吸食了晓笙的阳寿,发现没有什么效果,后来感觉到两人关系越来越不自然,便找光明寺德高望重的空明大师寻求方法,他认为两人只要经历过生离死别,关系就会更近一步,他出了一个主意——两人演一出生离死别的戏,我答应了。
“近几天,我变成兔子陪在你身边,又用秘法吸食了你的阳寿,发现果然有效,可得知你们人类顶多活不过数十年,我下不去手了,你中了空明大师幻术,每天梦见杀我的一幕,你在夜里流泪,我的心很痛,我后悔了,不惜伤及自己的本源之力把寿元还给你,原来我真的爱上了你,决定明天就去找空明大师让你不再做这个梦,并向你解释这件事,如果你不原谅,我愿意死。”这个单纯的翠儿脸色竟有些苍白。
空明知道翠儿的话不假,刚才在远处灯光昏暗看不清,现在近看晓笙的的脸色红润了许多,那手帕上的是黑血,还有很多杂质。
“傻丫头,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,别说十年寿命,就算命给你都行,来吧,别让丈母娘等急了。”晓笙乐呵呵的。
“你们两个就别秀恩爱了,罢了,罢了,你这小妖修炼道行也不容易,这区区五百年道行就由贫僧给吧,我再去找下一颗妖丹。”空明满脸无奈。
“话说空明大师要妖丹干嘛呀?”晓笙和翠儿都很好奇。空明解释道:“我得了绝症,要一百颗妖丹,我就能摆脱凡胎。”
三人迅速前往妖界,空明用五百年道行练了丹,吃了丹药,翠儿的母亲迅速恢复过来。“你要是想感谢我的话,他日来光明寺,陪贫僧聊聊天,和尚无聊啊!”这是空明回寺之前说的话。
那日,残阳如血,大雁纷飞。晓笙去了光明寺,走到寺门口,正欲敲门,“空明大师,空明大师”扫地小僧悲痛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。晓笙冲到空明的房间门口,推开门,空明盘膝而坐,双手合十,似睡非睡,脸上挂着还未消融的笑,俨然一尊佛。晓笙知道,空明大师圆寂了。旁边的桌子上有一封信,字迹未干。
信中写道:我曾二十岁出家,有幸拜于灵隐寺高僧门下,三十余岁学有所成,大彻大悟,欲以凡人之躯,普度众生。那年大旱,有一高官找我寻求方法,我大喜,以为遇上清正廉洁的好官,我设法求雨,灾情渐渐有了好转,后来粮食税收提高了百分之五十……有一农人找我,妻子病重,我前往蓬莱仙岛求得仙药,谁知农人自己把药吞了,跑了,妻子尸体在床上,许久无人收尸……我想,当今的世道,要么洁身自好,要么被同化。
又过了许久,我得了怪病,道行下降飞快,我不甘心,前往佛门禁地,找到一个方法——吞食一百颗百年妖丹,就可以摆摊凡躯。
我迫不及待吃下了第一颗,已经无法回头,接着我用各种手段诱杀百年妖精,直取妖丹,很快我就收集到了九十九颗了,有好的也有坏的,我没时间顾及这么多了。这时我的双手已沾满鲜血,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,可是,人啊!或许真正面对死亡时,才会感到害怕吧。为了活下去,别无他法。
正为第一百颗发愁时,天不亡我,翠儿找我帮忙,我给她出了主意,本打算在她祭出妖丹的时候,我直接把妖丹取了,成仙了或许就不需要考虑以前的事了吧。可是那时我竟然能感受到你的心很痛,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,我便没有下手,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翠儿的,我也发现了她偷偷吸食你的阳寿,我认为妖是有妖性的,我一直等机会,等翠儿暴露妖性,到时候名正言顺,你或许就不会那么伤心了。
眼看时机到了,可翠儿单纯,也不像以前那些妖精一样自私,我下不去手了。我知道我时间不多了,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,我已经没有时间寻找下一颗百年妖丹了。
其实,你一出生,师傅就算到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劫,果不其然,不久我便得了怪病。我想过杀你,不过你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,看到你,就像看到影子一样,我感觉你我之间有某种联系。近几天我终于找到了答案,给翠儿母亲练完丹,我回光明寺看了轮回镜,发现我是你的前世,你是我的今生。原来我和翠儿是爱人,我为了清心寡欲的修炼,自己封锁了一段记忆,也消去了她对我的记忆,彼此成了陌路人。上一世我负了她,出了家,我渡天下人,却唯独没渡她,却又差点要逆天改命杀了她,我活得太自私了,好在最后没酿成大错,这一世你要好好照顾好她……
信完,随着空明的肉身一起消散,空明化成了一颗舍利,飞向空中,越来越高,消失不见。
司马优好故事
关于烟台算命民间高人的内容到此结束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